燕语_Christa

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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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限定】

#首戏‖ooc可能‖私设有‖语言流‖千字短打‖来源名朋1665DracoMalfoy,欢迎mp小伙伴来找我玩!

#Define Limitations

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当人们企图用语言去描述一件事情时往往已经将它定型,就像是制作雕塑一样,从最一开始的第一刀就几乎能绘制出后面的步骤,或者应该说,维纳斯还是阿波罗往往从被思考的一刻起就有了被限定的样式。

这种限定的发生非常快,比闪电还要快,几乎出现在思考的一瞬间,可其造成的影响却深远的多。比如阿瓦达索命,将其效果锁定于死咒,被锁定冠名与禁咒来便于我们去描述它,一瞬间脑子里浮现的只会是绿光和死亡。麻瓜的能力也大抵如此,他们用牛顿定律来描述什么“经典力学”,科学限制了他们对于魔法的认知,导致自身的定义被改变,但普世中对于“不可思议”的认知却大致相同。

我曾经在斯科皮的床边看睡得正熟的他,思考究竟是我以“斯科皮”这个定义来命名并局限了他的存在还是他的存在需要一个定义来支持。可直到利亚来催我休息我也依旧没有思考清楚这件事情。

她还没摘下耳边的首饰,在门缝透出的灯光下轻轻地折射出柔和的光线,让我想起小时候庄园的星空和玫瑰花束也曾经因为水滴的折射亮着。她对我的问题表示不解,好看的眉毛微蹙着,头略向右倾些,耳边稍微有些劳累的金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疲惫的神情。我在那一瞬间将这种行为与思考联系到了一起,又想起以前高尔和克拉布写不出考试题时的模样。

直至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依旧浮现着数不胜数的词汇。如果说定义词使对象变得可描述,那么一个对象是否就是由多个定义词构成,就像是我的妻子与马尔福,斯科皮的母亲,女孩等词语联系在一起构成了她。而她的存在也丰富了定义词的概念,在被限定之余扩展了限定者的含义。像是霍格沃茨的幽灵,血人巴罗和差点没头尼克都如此。

“你该休息了。”

利亚躺在我的身边,闭上了她的眼睛,声音细而浅,我想她肯定是累坏了,自从黑魔王倒台后马尔福家有太多事情要做,累坏了这个家年轻的女主人阿斯托利亚。

我的大脑仍在联系着各种定义,去企图描绘这种场面。她的头发披散在柔软的,凹下去的枕头上,随着呼吸的频率有胸口的微弱起伏,吐息声轻而绵长,不可忽视的蹙眉和抿嘴又勾勒出她的紧张。

紧张。这联系到了愧疚的感情。事情明明不该是如此的,不该由利亚来承担这些,母亲这个年龄时即使在独当一面却未曾经历过如此巨变,发生在不仅限于社会,更是思想与行为。每个人都在拼接新的材料,利亚也一样。我却依旧愧疚,并非因社会大流的盲从而是因为纯种红玫瑰要被种到中央公园去,我发誓不出两代就再也不能见到如此纯粹的花了。

我开始感到疲惫,身体不住的下陷又下陷,格兰杰的改革开始在我心里频闪。解放家养小精灵或者是开展麻瓜教育,很多被这些词语所定义出的事件开始浮现使我无法继续处理这些关系。错综复杂如她前两天给魔法部展示的什么subway,盘旋笼罩在我的脑海里。

我最后还是没能撑过睡意,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思考Define Limitations与格兰杰的变革。

梦境里是决战的时候,或者应该说是决战结束。巨大的,刺眼的白光撕开阴霾,撕裂,撕碎,接着是人的欢呼——夹杂着抽泣,我依稀听见韦斯莱家的叫喊。我感到奇怪,一时间无法使用语言去描述这种情况。失去了亲人的人在祈祷,赢得了战争的一方在欢呼。亡灵归途。

我突然有些顿悟,猛地睁眼已经是东方该升起太阳的时间。脑子里的词汇一条条消失,只剩下我最后看到的白光和百态的人。定义在那时变得无力而贫瘠,我甚至至今也无法描绘当时的场景,即使剥离抽丝也没办法描绘出栩栩如生的一面。定义是如此的贫瘠,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场景的壮丽和伟大,摆脱了词语的描绘与限制,直接出现于人的脑海里并且久久不可散去。

第二次是斯科皮的微笑,他拿着自己的书本像我小时候一样上了火车。侧身与波特夫妇打了照面,笑意还在脸上而并不为此尴尬。

Define Limitations隐喻联系而使人联系。但第三次看到利亚手里从中央公园摘的粉玫瑰时,我的脑海里已不再刻意浮现出那些古板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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